再次睁眼，毛球已经拉着板车走了，秦宜站在石阵正中央，一眼不错地看着前方的人鱼，宛如一个准备献祭给海神的祭品。

人鱼游得离岸边更近了，趴在一块凸出水面的矮礁上，下半身没进水里，深邃阴暗的眼睛和秦宜无声对视。

黑色的尾纱铺在海面上晃荡，鱼尾时不时露出水面拍两下，在长长的鱼尾上——裹着秦宜上一具尸体。

尸体被泡得惨白，下身垫着人鱼的鳍纱，在水面上沉沉浮浮。

似乎很是疑惑亲眼见证死亡的人类怎么又原封不动地活了回来，人鱼看看正前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人类，又回过头拨弄尾巴上躺着的尸体。

似乎最终确定身份，很快，人鱼将尸体推远，也开始一眼不错地和秦宜对视。

人鱼瞳仁墨圆，外圈窄细的绿色虹膜折出无机质的彩色的光芒，但看着并不像毫无意识的冷血鱼目，更像是无辜犬类的试探。

对视了一会儿，他变得有点焦躁，黑色的鱼尾开始不住地拍打着海面。凭空瞧出了大黑狗摇尾巴祈怜的味道，又被蛊住，秦宜不自觉地露出痴汉笑，刚走两步，便觉得下半身一湿。

其实从他睁眼开始，就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抓心挠肝的空虚感。

阳气低到几乎归零的后果就是——穴里开始瘙痒着蠕动不停，恨不能有根粗长硬的肉棒插进去给止止痒。

光是这么不远不近地看着安加，秦宜的大脑里就开始不断地出现自己舌头舔过那条漂亮绮丽鱼尾的画面。

他会从安加布满细鳞的结实胸部开始，舔过敏感的腹线，在肚脐眼上打个圈，再一路舔进腹股沟，最后湿滑地舔舐过这条美丽的鱼尾上每一片鳞片。

他不懂人鱼的结构，所以他会极其动情极其认真地舔，直到舔得安加也情难自已，从鱼尾的某一处长出又长又硬的鸡巴，凶狠地操进他不断流水的小穴。

如果舔舐鳞片的过程太漫长，实在等得难受，他会翘起白软的臀肉，将水流不止的嫩穴掰开给安加看，然后让那根分叉的蛇信好好给他舔舔。

那蛇信这么长，一定能插进穴里头，舔过痒得发疼的穴肉，舔得里边淫水流溅。

光是这么想想，秦宜便浑身发热，黝黑清澈的瞳孔变成雾般的迷离，他急急拉扯身上的衣服，跌跌撞撞地一边脱一边向人鱼跑去。

眼见着人类越靠越近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人鱼尾巴拍水的动作也愈来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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